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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支谱架
一开始,他打算写一首曲子。
不需要什么动机,自那以后,很多事都变得简单起来。
他幼年的音乐课程包含作曲,但显然那些老师并不希望他真的学到什么。
他目睹过车尔尼如何作曲,不过你看,他也不是那类人。
天气很好,甲板上的风很舒服,他哼了两个小节。
从和弦开始,老师说。
他从来不是个好学生。他有些别的想法。
很漂亮的银色,任谁都会第一个注意到。
他闭上眼睛,并不感到太意外。
你试过吗。
他问道,像在说今天的天气。
也许在小时候,对方回答,那时候我都不知道作曲是什么。
后来你太累、太匆忙,就没空了,他替他说完。但是今天就很合适,我们有很多时间。
对方笑了。于是曲子往上抬了两个音符,一个轻巧的装饰音。
他靠着栏杆,午后的阳光仿佛柔软的绒毛。绒毛底下是尖锐的源石,但现在已经不再刺痛他。
一曲谢幕,如果场地足够合适,回音能持续很久很久。
他们俩的共鸣好过头了,到今天他都听得见。
但这次不一样,很不一样。他的头一点不痛,他的手指就是指挥棒和钢笔,连陆行舰前进的巨大轰鸣都不构成妨碍。
是这样……原来是这样。
银色安静地倾听。听了一会儿,他和上了第二声部。几只返乡的候鸟落在一旁休息,好奇地扭头看他们。
我们该起个名字。
他提议,我才不要用数字。
好啊,他温柔地回应,你不是已经想好了吗?我觉得很好。
那就这样吧。
他点点头,下次我想用长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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